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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服务生正揉着自己的后脑勺，眼帘里忽然闯入一双黑色的皮鞋，以及定制西裤的裤腿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抬起头，目光与霍靖廷冷厉的眼神对上。

    霍靖廷走过来，然后缓缓蹲下身。

    他单腿支撑着自己的身子，居高临下的睇望着他，周边的气压，也随着他这动作，而急剧直下。

    空气，越渐稀薄，服务生看着他这眼神，心跳的速度也忍不住越来越快。

    连呼吸，都是紧张的。

    霍靖廷没跟他浪费时间，很快开了口，声音冷的犹如寒冰，“我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第一，你想要钱，我给你，价钱随你开，告诉我他们的去向。第二，你可以不说，但我会想办法让你开口，至于你能不能承受得住那些手段，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服务生愣了一下，僵持的大脑，也缓缓恢复运转的思维。

    他忐忑的确认问了一遍，“你真的给我钱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。”

    服务生沉默几秒，最终，选择了第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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