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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觉得，依照傅凌封以前对她的厌恶程度，绝对不可能对她恋恋不忘。

    唯一的可能性，就是她还在纠缠自己的儿子。

    顾南乔手指无意识的攥紧，“呵，你以为我稀罕纠缠他？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跟你妈一个样子，嘴上说不稀罕，背地里却一直阴魂不散。”夏莫兰想起傅柏年这么多年对陶姝的念念不忘，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身上，“一对贱人！”

    说完，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宋秘书完全愣住，没想到夏莫兰竟不顾自己的身份，当场做出这种让人耻笑的事情来。

    徐硕也愣了下，好在他反应够快，走上前摸出包纸巾，递给了顾南乔。

    她伸手接过，擦干净脸，然后下了死命令，“宋秘书，打110。”

    或许，她一次次的忍让，在别人眼里看来，只是软弱可欺。

    那既然这样，她也不必再顾及什么情面。

    “顾总……”宋秘书有些犹豫，“真的要打吗？”

    其实她也觉得有些气愤，但这事如果闹大了，恐怕对顾南乔也会有影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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