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阿澈怎么可能会害她,是苏瞻想太多了,还以为这样便能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。 无论如何,她这辈子绝不会回头。 宝蝉眸子看过去,“那场大火怎么了?” 薛柠没说太多,嘴角莞尔,“一个小太监不懂事酿成的大祸,还能怎么,宝蝉,明儿将我的针线拿出来。” 宝蝉疑惑道,“姑娘不是许久不做针线了么。” 薛柠笑笑,“我想给阿澈做件袍子。” 本来他那袍子破了也没什么,堂堂镇国侯府世子爷,不缺好衣服穿。 只是听他可怜巴巴地说起温氏从没为他做过衣袍后,她便有了要给他做件衣服的心思。 既做了衣服,顺带靴子也要做一双。 她的绣功在永洲老宅练出不少,做件袍子早已不像从前那样笨手笨脚了。 她换了衣服,在心里琢磨着给男人做什么颜色的。 他好像喜欢紫色,深紫色的长袍穿在他身上特别有韵味儿。 当然,也多亏他生得太好看,穿什么都能穿出风情。 宝蝉将针线软尺都拿了出来,“姑娘一会儿可以先替姑爷量量尺寸,明儿再挑选料子选花样什么的。” 薛柠一瞧那软尺,心里便有了数,“不用量。” 她经常抱他,对他的尺寸了然于胸。 翌日,她便动手给李长澈做起了袍子。 不过给他做袍子的事儿,她没让他知道,想给他一个惊喜。 卫枕燕与陆嗣龄大婚后,许多事都告了一个段落。 东京天气越来越热,院子里帘子都撤了,挂上了竹帘。 屋中再没烧过热火,转而放上了冰鉴。 夏日时令果子也多,外头流行卖起水果冰沙,特别美味可口。 薛柠每日都吃上一碗,可惜肠胃太弱,某人便不许她多吃,最近都是三两日才吃一次。 薛柠忙活了四五日,将做好的袍子递到某人面前时,某人看起来平平静静的,却一连穿了好几日。 穿脏了也舍不得脱下来,她不得不再给他多做一件,叫他好换洗。 第(2/3)页